德国“铁娘子”默克尔,退休后一直很安静,最近却在匈牙利扔下了一颗炸弹。
一次专访,几句回忆,直接把邻居波兰架在了火上烤。她毫不客气地揭开了一段俄乌冲突前的内幕,点名说,当年就是波兰和波罗的海那几个小国,亲手把和平的最后机会给搅黄了。
这话一出,波兰政坛当场就炸了。骂声、反驳声铺天盖地。但最有意思的,还是美国的态度。美国那边不痛不痒地来了句,说是有媒体“歪曲”了默克尔的话。至于波兰最想听到的“安全保障”,一个字都没提。这就怪了,那个天天把自己打扮成“反俄急先锋”,削尖了脑袋想在欧盟和北约里当大哥的波兰,怎么一夜之间,就成了没人疼的孩子?
默克尔的匈牙利饭局
默克尔选的地方就很有讲究——匈牙利。这国家在援乌问题上,一直跟欧盟主流唱反调。专访里,默克尔讲起了2021年6月那个节骨眼。她说,当时俄乌边境已经火药味很浓了,她感觉普京对《明斯克协议》已经彻底没了耐心。
为了灭火,她拉上法国总统马克龙,想搞个欧盟和俄罗斯的直接对话。在她看来,那可能是避免战争的最后一次机会了。可这个想法,在欧洲理事会的桌子上,被波兰和波罗的海三国一票否了。
这几个国家认死理,觉得跟俄罗斯没什么好谈的,一谈就是示弱,只会让普京得寸进尺。加上当时疫情闹得凶,大家视频开会,也聊不深。就这么着,一个本来可能挽救无数生命的机会,没了。默克尔下台才半年,仗就打起来了。
默克尔这番话,捅了马蜂窝。波兰前总理莫拉维茨基直接在网上开骂,说默克尔是“欧洲百年来最具破坏性的德国政治家”。波罗的海国家更是抱团取暖,拉脱维亚前总理回忆说,他当年苦口婆心劝默克尔别太天真,可人家不听。
爱沙尼亚外长干脆把锅全甩给俄罗斯的“帝国主义野心”。吵归吵,但波兰心里清楚,一个危险的信号已经出现了:欧洲那几个真正的“话事人”,对它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。
谁的战争,谁的算盘
别看波兰跳得这么高,背后可不全是“安全焦虑”,而是藏着自己的小九九。
首先是老黄历。历史上被沙俄和苏联来回蹂躏的记忆,已经刻进了这个民族的骨子里。在他们看来,俄罗斯就是个永远的威胁。能借乌克兰的手,把俄罗斯彻底削弱,那真是再好不过了。
其次,还有点不能明说的念想。乌克兰西边那一大片地方,比如利沃夫,历史上曾是波兰的地盘。虽然现在没人敢公开提,但波兰国内不少政客心里都打着小算盘:万一乌克兰真被打残了,波兰是不是“有理由”回去拿回点“故土”?
更重要的是,波兰这几年经济好了,腰杆硬了,不想再当欧盟的边缘人了。它想当东欧的老大。怎么当?就是扮演“反俄第一线”,在欧盟和北约内部抢话语权。德国法国还在犹豫要不要给乌克兰坦克,波兰眼都不眨,直接把自家的“豹2”送了过去,第一个捅破了那层窗户纸。它甚至公开喊:“乌克兰的战争就是波兰的战争”。
可波兰的野心,恰恰踩了德法的红线。德法想的是,跟俄罗斯斗归斗,但门不能关死,得留条后路。波兰这么一搞,不仅让欧盟内部乱成一锅粥,还三番五次把整个欧洲往战争边缘推。当你的野心跟整个团队的利益拧着来,被大佬嫌弃,不是很正常吗?
说好的保护费呢?
波兰可能觉得,只要我反俄反得够狠,美国和欧洲就得把我供起来。现实却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抽在它脸上。默克尔放话后,美国那边轻飘飘一句“媒体歪曲”,连句硬话都没帮波兰说。
尤其是特朗普总统上台后,他那套“美国优先”的逻辑,让波兰心里更没底了。特朗普政府对北约这种盟友体系向来不感冒,总觉得是欧洲在占美国的便宜。波兰想靠“反俄”这张牌从华盛顿换来“铁杆”保护,恐怕是打错了算盘。
回头看看2020年签的那个《加强防务合作协议》,里面的条款写得跟绕口令似的。驻波美军到底能不能打仗?没说清。美国会不会“共同防御”?没承诺。那五千多美军,全缩在远离边境的西部城市,压根就不是给你看大门的。协议里连“永久驻军”这几个字都不敢提。
翻译过来就是:兄弟,我给你站个场子,但真要打起来,你自求多福。我可不想为了你,跟俄罗斯人拼命。
自己人坑自己人
对外指望不上,波兰对内的一些操作,更是让人看不懂。去年,它为了保护本国农民,单方面禁止进口乌克兰的粮食。这可把欧盟气坏了,欧盟的政策是要全力支持乌克兰经济,你波兰倒好,在背后捅刀子。
最绝的,还是卡中欧班列的脖子。去年9月,波兰突然把中欧班列的关键口岸——马拉舍维奇给封了,一封就是11天。当时差不多一半的中欧班列都得从那儿过。波兰以为自己捏住了中欧贸易的命门,想秀一把肌肉。
结果呢?市场根本不惯着你。你这边关门,那边中国和欧洲立马就找到了新路。货轮直接走北极航线,从大连到德国汉堡,比老路还快了十几天。德国也跟中国搞起了“铁海联运”,从海上直接对接。等11天后波兰再把门打开,发现门口的车队已经没了。欧洲的客户们用脚投了票,谁还陪你玩?波兰亲手把自己“物流枢纽”的金字招牌给砸了。
结语
历史这面镜子,总是照出相似的影子。1995年,波兰申请加入欧盟时,信誓旦旦地承诺,会遵守欧盟共同的外交和安全政策。可今天,这些承诺似乎早就被它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波兰可能忘了,它能从一个穷困潦倒的东欧国家,变成今天欧盟第六大经济体,靠的是什么?是欧盟大把的援助资金和广阔的市场。如果它继续这么“特立独行”,跟德法这些核心国家对着干,那它失去的,将不仅仅是钱,更是它在欧洲舞台上好不容易挣来的位置。
一个国家搞外交,光靠耍横是行不通的,那叫莽夫。真正的智慧,是在各种利益之间找到平衡点。波兰今天的困境,对所有人都是个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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